他怎么有一种被玩过之后，随手丢弃的感觉，而且对方还特别自信他不会因此生气……

她举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我可不是乱说，我有证据。”

难保不会伤在程子同身上，却痛在符媛儿心里。

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，不对，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，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，只有一种可能。

“我也没想在这儿多待，”严妍冷声回答：“但她打我这一耳光怎么算？”

程子同瞟了她一眼，看着有点……爱理不理的样子。

车内的气氛沉得可怕。

酒醒好了。

“明天你拿去拍卖行，把它换成钱，”符妈妈继续说道：“没有说交了定金不能反悔的，别人出什么价，大不了我们多出。”

“说实话，你的条件还差点……”原谅她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符媛儿点头：“你想要什么说法？”
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但我想我会报复他。”

“你们什么时候和好的？”忽然，一个讥诮的声音响起，“可喜可贺啊。”

好家伙，昨天来了一次不够，又过来了。

“爷爷，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？”她问。

“你现在干嘛呢，还没下班？”严妍改口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