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智商不够，骗不了警察，他得为自己想办法。
司俊风皱眉，正要说话，祁雪纯已经开口：“如果搜身没有呢？你怎么赔偿我？”
半小时后，她被他带到了一栋公寓楼下。
程申儿听到脚步声，立即回头，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，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
祁雪纯坐上了助理的车。
她在A市读的大学，很长时间没回来了。
“警官，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，真的没关系……”她一再重复这句话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他的胳膊血流如注。
“你以为你从侧门悄悄进去，就没有人知道？”白唐接着问：“你和欧老在电话里大吵一架，然后偷偷摸摸进入别墅，你究竟做了什么？”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：“我拿奖学金给我妈买了几次礼物，但她每次都能挑出毛病。”
更大一点之后，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，年头一长，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
白唐通知下去，将所有与案件有关的人都集中到了欧家的花园里。
她刚回到局里，将监控视频交给技术科，妈妈便打来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