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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唐农，我发现你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，是颜雪薇不同意和我在一起。她拒绝了我，她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，我为什么还要理会她？”
“于总，刚才你说的有关更改脑部记忆的技术，是不是深深伤害过高警官？”她回过头来问道。
季森卓不禁黯然的垂眸。
她根本看不见，他眼底的欢喜已经溢出了眼角。
秘书面露难色：“太太，程总说现在不想见任何人。”
售货员摇头：“那天符太太来得很匆忙……其实我也觉得奇怪，符太太不太爱买包的，但这次却主动询问我有没有新款，并嘱咐我来了新款之后通知她。”
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，“干杯。”
她仔细回忆了一下，很肯定的摇头：“她跟我一日三餐都同桌吃饭，我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。”
符媛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：“不管怎么样，我现在的身份是程太太，我觉得……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一点。”
“哦。”
她说错什么话了吗？
颜雪薇留下这句话，便进了卧室。
“吃完饭我再好好回忆一下。”他说着，毫不客气的走到餐桌前坐下，拿起碗筷就开始吃……
“所以你赶回来了？”她想明白了，“你是不是刚下飞机就收到电话，然后赶回来的？”
程子同平静的看着她，她果然什么都看出来了，那么她就更不能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