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,没有拆穿她:“过来,我从头教你怎么跳。”
“你的脚到现在都还没恢复?”苏洪远的眉头皱了起来,“别哭了,吃完饭送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苏简安一进屋徐伯就迎了上来:“少夫人,苏先生的电话,他好像很着急找你。”
汪杨立马联系了市局的人。
沈越川浑身一颤:“哎哎,你面前那是上好的普洱,上千块一两呢!今天刚送到会所来的!”
陆薄言的体温不高,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。
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,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,线条纤美的肩颈,漂亮的蝴蝶锁骨,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,一一跃入他的眼帘。
陆薄言径直走过来:“头还晕吗?”
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某人碰了碰陆薄言的杯子,一口喝下去小半杯,红酒特有的香醇萦绕在唇齿间,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。
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,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,挽到了手肘上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,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,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。
奇怪的是,两次看到的报道内容都差不多上一次韩若曦被拍到痛哭买醉,这一次她被拍到深夜在自家楼下抹眼泪,又疑是为情所伤。
苏简安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,你跟我说了好多。你指的是哪句?”
“在呢。”张大叔毫不客气的把吃食接过来,说,“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。”
《基因大时代》
这一刻,也像是做梦。
所以他们得回家去分房睡,否则对他太不人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