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不喜欢繁杂的人,但房间里至少会有一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,现在看来,陆薄言这个人真真是无趣到了极点,无论是小时候还是成年后的房间都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趣。
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,追着苏亦承问: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逃难来我这里?”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方正揉着还在泛疼的手腕,狠狠的啐了一口。
苏简安又看了看四周,床头柜上写着“Z市第一医院”。
苏简安气结,陆薄言明明就是不想和呆在她一起,还找借口说什么要去别的地方,刚好是警察局的反方向。
十四岁的时候,她参加学校组织的秋游,穿着及膝校裙和干净的白衬衫,几个男孩子围在她身后竞争她身边的位置跟她拍照,她落落大方的看着镜头,最后有一个男孩子勾住了她的肩膀,笑得一脸满足。
一众助理秘书见陆薄言突然不走了,朝着他投去疑惑的目光,他示意他们先走。
“当然是去找他们算账。”洛小夕的每个字都充斥了满满的怒火,“那群王八羔子,以为我不敢把事情闹大,明天我就把他们的老底统统掀翻!”
心里滋生出甜蜜,面上苏简安却撇了撇唇角:“我才不要去当点心师傅。这样你每天看见我都戴着顶白色的高帽子,整个人油乎乎的,一点都不好看”
她坐上去,长长的吁了口气,一身干练职业装的Candy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紧张啊。”
“嘶”洛小夕吃了痛,心有不甘的想咬回去,苏亦承却在这时把她松开了。
他还怎么放手?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?
涂好药,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:“下次小心点。”
这就说明洛小夕清醒了,苏亦承松了口气: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