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也发现康瑞城一直在看许佑宁了。

许佑宁不管自己的技巧是生涩还是娴熟，只管回应，学着穆司爵的方式，野蛮地汲取属于他的味道，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若有所指地挑了挑眉，“这就舍不得了？”

做……点别的？

“……”

“现在就可以。”陆薄言拿出另一份资料，递给唐局长，“唐叔叔，你还记得十五年前替康瑞城顶罪的洪庆吗？我找到他了。”

许佑宁被迫仰着头，呼吸有些不顺畅，但还是挤出一句：“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恐怖吗？”

只有沈越川知道，他这一招叫先礼后兵。

“配合？”康瑞城的声音更冷了，语气也愈发的阴沉，“阿宁，和我在一起这种事，在你看来只是一种和我互相配合的行为吗？”

许佑宁想了想，发了一串长长的省略号，接着说：“好像没办法证明……”

苏简安换下睡衣，把头发扎成一个温柔的低马尾，朝书房走去。

穆司爵才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，他有权命令国际刑警。

许佑宁不出声地笑了笑，抿着唇角说：“我很放心。”

但是，沐沐是康瑞城的儿子，他必须要过那样的生活，这是任何人都无能为力的事情，包括康瑞城自己。

穆司爵又看了看许佑宁的游戏资料，过了好一会才退出游戏，开始处理事情。

周姨看见两人回来，安心地去睡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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