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居然在犹豫? 她不是没吃过好吃的烤鱼,但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新鲜的,烤出来的香和海鱼本身的鲜结合,口感无与伦比。
苏简安低下头继续刷手机。 洛小夕笑了笑:“当然。”
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冷得可以掉出冰渣子来:“你想干什么?” 回到警察局,江少恺正翘着长腿在看资料,苏简安过去一把夺过文件,江少恺“哟呵”了一声,打量着她:“陆薄言怎么你了?”
苏简安这才回过神来,偏过头和陆薄言说了一句:“我上次和小夕来他们还叫我苏小姐的。” 可没想到,这货还挺够朋友的。
司机点点头,开着车不远不近的跟在苏简安后头,既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,又不会打扰她一个人闲逛的兴致。 陆薄言,一招制敌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听到的怎么不是这个意思?” 只在一刹那的时间里,万千思绪涌进脑海,凌乱的交织在一起填满方才的空白,苏简安理不清、剪不断,感觉大脑里全是乱码。
“你们去网球场?”苏亦承也看见陆薄言小两口了,指了指车上的空位,“要不要一起?” 但是她也清楚,如果陆薄言真的想那么做,恐怕谁都拦不住他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 那是陆薄言最大的伤口,她希望有一天,她可以让陆薄言充分信任,陆薄言能亲口告诉她,他的这个伤口有多痛。
“骗子!”她不满的推了推满眼笑意的陆薄言,就要掀开被子起床,却又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,为什么穿着你的衣服?” 她去隔壁的化妆间,洗了个脸,顺便把手腕上的药也洗了,这才坐到镜子前让化妆师开始给她化妆。
她不适地动了动:“陆薄言……” 苏简安的话才刚说完,陆薄言就从外面进来了。唐玉兰很高兴地说:“今天中午我亲自下厨,给你们做饭!简安,我的厨艺,还是跟你妈妈学的呢。”
建设路是A市的第二大步行街,和市中心的步行街所不同的是,建设路的商业味没有那么浓,遍布的咖啡馆和各种小店为这条街添了浓浓的休闲风情,商厦只有寥寥几幢,主营钟表服装和奢侈品,反倒是各国各地的餐厅比较多,有一句话是:来了建设路,就等于吃遍了半个地球。 陆薄言难得看到她较劲的样子,也不提醒她误会他的意思了,勾了勾唇角:“你还要怎样?”
潜台词很明显,张玫懂事的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亦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。 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感觉唇瓣变得异常敏感,“你……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,她终于不哭了,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。 众所周知他们是夫妻,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恩爱有加,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过……才叫不正常吧?
有什么在她的脸上、身上游走,然后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,夹着难闻的汗味。 “谢了。”苏简安利落地套上手套,“就知道你会帮我把东西带过来。”这是她和江少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默契。
苏简安更多的是好奇,走过去,却犹如发现了新天地。 今天,她就是要破坏苏简安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形象!
苏简安的手不自觉的绕过陆薄言的肩膀,缠上他的后颈,主动打开了齿关。 说完他又往苏简安碗里添了她最喜欢的蜜zhi叉烧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 她又倒回床上,觉得很累,可太痛了,不可能睡得着,只能闭着眼睛休息。
说完以逃难的速度从花房逃走了。 真的是一脸撞上去的她的双唇正紧紧贴着陆薄言的胸膛……
不过……他们没有夫妻之实啊。 飞机的客舱很宽敞,像一个小客厅,白色的真皮座椅,暖色的灯光,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型吧台,休息办公娱乐都十分方便,甚至能当成临时会议室来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