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看他,也不走过来,看着窗外说道:“我需要从于思睿嘴里打听到我爸的线索,心理医生说,只有你才能办到。”
看来程父并不知道她卧床保胎的事。
总算是把妈妈忽悠着打发了。
“拜托,符媛儿是最具正义感的记者,她丈夫却让她玩阴阳手段?”严妍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程奕鸣并不在意,转头对李婶说道:“我还没吃饭,做一份鱼汤。”
话没说完,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“就是严妍……”
她有什么不甘心的。
“程奕鸣呢?”白唐先让人将傅云带走,疑惑的问道。
“傅云呢?”她问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仍淡然回答。
白唐耸肩,透着些许无奈,“你听过一些例子吧,当一个人在感情某方面缺失时,就会在另外的人或者物件上找寄托。”
她听够了!
“你竟然在这里以能与于思睿合作而高兴,你再不放手,她很快就把你连累了。”严妍漫不经心的说着,目光却不由自主瞟向门外。
“奕鸣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她问。
等待被分配工作的空闲,她情不自禁透过窗户往小楼的方向看去,思索着怎么才能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