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贱”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。
陆薄言起身走出去,苏简安追上去:“陆薄言,我们可以不用去我爸家的,其实你也不是那么想去吧?”
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
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,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。
唐玉兰呷了口茶,舒舒服服地沙发上一靠:“我们家简安其实很可爱。她平时的成熟老练大胆,不过是一种伪装而已。”
她不敢用发胶做固定,只是用梳子虚虚的往后梳,确实很快,不出一分钟大背头的大概样子就出来了。
陆薄言已经蓄势待发,哪里还容得人拒绝?
陆薄言的手环住她的腰,轻轻把她搂向自己:“你觉得我会想什么?嗯?”
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,气得不愿意再看她:“睡觉!”
苏亦承坐到沙发上,揉着太阳穴:“不用多久她就会兴趣尽失,你不用担心。”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
记者拍到昨天陈璇璇在一家西餐厅吃了晚饭后,驱着她的兰博基尼直赴郊外,和某某集团的小总密会。
洛小夕叹了口气:“你是因为很喜欢他才会有这种想法,这怎么能算贪心呢?”
陆薄言愣了愣,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,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,耳根竟然热了
最重要的是,洛小夕带着她见到了她最喜欢的一位本职是法医的推理作家。
抬起头,对上陆薄言深邃的目光,她在愣怔中失神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:“简安,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