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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都是人，她不能去。
车内的气压一直在降低，降低……
“还不知道。”手下急得抹汗。
管家将门口的东西收拾起来，忽然一拍脑门，哎，三小姐不会是掀桌去了吧。
司俊风冷静的神色渐渐裂开，他懊恼捏拳，“砰”的打在了门板上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不能住在这儿吗？”程申儿立即反问。
“只能这么查了，”又有人说：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，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
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俊风脸上。
“他收集的都是哪方面的药物配方？”白唐问。
“我跟他……只是合作。”他说。
“二楼那么高你也敢跳，不怕摔断腿？”却听他问。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“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，正经事干完了吗？”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。
祁雪纯没必要跟他解释自己怎么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