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没有研究过，自己是否符合标准？

严妍“嗯”声点头，将白唐托她转述的话说了。

祁雪纯不躲也不闪，“怎么培养？”

白唐没有反驳，转开了话题：“欧飞先生，听说你和欧老的父子关系很紧张？”

“她要做的是程奕鸣的老婆，而不是程家的儿媳妇。”忽然，程奕鸣的声音响起。
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

家里也没个保姆啥的。

严妍微怔，她认识自己，难道她就是……

欧翔抬头看着屋顶：“没有了，当初为了防盗，仅有的一扇窗户也封了……屋顶是混泥土一体成型的……”
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祁雪纯拉上车门。

是祁雪纯！

他连她的手和手中的电话都握入自己掌中，“我带你出去吃，附近有一家刚开的西餐厅，评价还不错。”

“小妍！”六婶一把握住她的手，“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！”

暗汗，她们一拨接一拨的，都是商量好的吧，开场都是这三个问题。

司俊风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，拿出一双橡胶手套戴上，又戴上一只口罩。

“我想见白唐警官，我有东西要交给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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