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 沈越川背脊发凉,掉头就走,否则就没机会走了。
苏简安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新闻报道,大脑有片刻的空白。 该给她的,他会一样不缺。
但是经过这么一闹,床上凌乱一片,被子垂在床边,枕头也掉了好几个在地毯上,陆薄言正想这残局该怎么处理,敲门声就响了起来,随后是沈越川的声音: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苏简安讲电话的时候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,此刻微微向前一俯身就靠近了他,戳了戳他胃部的位置:“老公,你有胃病的,你不知道啊?” 陆薄言要他去拿个冰袋。
“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这里的东西,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。” 苏简安摸了摸鼻尖,礼貌性地笑了笑,坐回哥哥苏亦承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