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启现在这个模样不适合沟通。 “你的愿望是好的，”她点头，“那就从业务员干起吧。”

都不知道前路在哪里。 祁雪川不介意，她也不是第一个骂他滚开的女孩，“你就是跟自己过不去，就算司俊风甩了我妹，跟你在一起了又怎么样？你能保证他爱你一辈子？”

她回：在外面瞎晃，你在干嘛？ “补充协议上有规定，”一个好心人做了科普，“外联部规定和人事部规定有冲突时，以外联部内部规定为主。”

“我明白，调查组也查到你很多事，你想借这个机会，反证那些事跟自己没关系……”她说得很慢，因为实在很累。 她不假思索的点头，“这段日子，是我有记忆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了。就算我恢复了记忆，我相信也不会有比它更快乐的。”

挂断电话让他自己疯去吧，他疯起来比路医生疯多了。 她愣了一下，才瞧见他眼里满满笑意，早就不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