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 “昨天我们已经拿下来了。”闫队长说,“镇上的化验设备不行,少恺会借用市局的法医化验室进行化验。简安,昨天你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做尸检,帮了我们很大忙。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别再操心了,交给我们,你安心养伤。”
吃了午饭,苏简安在家休息,陆薄言去公司,。 江少恺和苏简安共处了七年,她这样的神情代表着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,好奇起来:“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开心成这样?”
其实两个月前她已经骂过苏亦承一次禽兽了,现在又强调,无非是因为心里很不爽! 她下意识的想蹲下来保护自己,可是腿上打着石膏,她哪能想蹲下就蹲下,只好扶着盥洗台的边沿缩着脖子,囧得恨不得钻进浴缸里蜷缩起来。
陆薄言毫无预兆的圈住她的腰,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。 苏简安起身,走到陆薄言身边去替他整理好领带:“这样子可以了吧?”
第二天陆薄言起了个大早,苏简安习惯性的赖床,被陆薄言强行抱起来,她大声抗议还要睡觉,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吐出来一句:“你一大早叫这么大声,不怕外面路过的护士误会?” 陆薄言先是探了探苏简安额头的温度,烧已经退了,他才放心的起身,离开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