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迹象不是什么好预兆,沈越川知道。 但是事情到这一步,有点出乎秦韩的意料。
萧芸芸一愣,然后傻眼了。再然后,整个人都不自然了:“妈,你、你为什么这么问?” 最后那个可能性,如果深查细究,也不是完全没有证据支持。
老教授浏览了一遍沈越川传过来的资料,笑了笑:“你太谦虚了。我知道这家医院,它可以说是目前世界上上好的私立医院之一。能在设备技术最先进的地方继续我的研究,我很高兴。” 沈越川合上杂志,站起来。
想着,萧芸芸的底气开始漏气,后退了一点点:“沈越川,你想干嘛?” 萧芸芸的认知被刷新了。
“我取的呀。”唐玉兰颇有成就感的样子,“当时我怀着薄言的时候,无聊翻了翻《诗经》,看见了一句‘采采芣苢,薄言采之’。虽然这两个字没有实意,但是我跟薄言他爸爸都觉得特别好听。所以,薄言就叫薄言了。” 钟略吃亏也只能认了,但口头上,他不允许自己输给沈越川,讽刺道:“你们帮沈越川,是因为想巴结陆氏。沈越川护着萧芸芸,是因为想讨好陆薄言。呵,没有谁比谁高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