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昂“哈”的一笑，“程申儿跟我还是同谋呢，你不是跟她睡一起了？”这一点祁雪纯都不知道，但许青如发现，云楼每月会定期往某个账户里打钱。

“啧啧，这两人恩爱秀得，挺新鲜。”祁雪纯这时才回过神来，“医生，您是说他可能有病？”

在回去的路上，史蒂文愤怒的一脚踹在座椅上。甚至，当时准备在婚礼出现的新娘是程申儿。

“说重点。”祁雪纯没功夫听他推卸责任。“刷不了。”收费人员紧绷着脸，“要不你等会儿再来吧。”

她起身往他这边走，他几乎忍不住要伸手去拥抱她，然而她只是从他身边越过，又叫了一声“老公”。祁雪纯抓着平板电脑，终是笑了笑，“她到底还是没把我当仇人……”

程申儿低呼一声，使劲挣扎，却让他更加得寸进尺。“没你技术好。”她实话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