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吟,我这次找了两个保姆,”他避开子吟的问题,“她们会将你照顾好。” “还用问吗,一定是因为那个叫子吟的吵架,”程木樱已抢在她面前开口,“那个子吟在程家住了多少天,就缠了程子同多少天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程子同是夫妻呢。”
她什么话都没说,只是捂着肩膀的动作,以及抽嗒的模样,使她看起来格外的委屈。 “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!”她只能强词夺理了。
他疯了吗! 还好,她早已经决定收回对他的感觉,她不会再受伤。
“砰”的一声,他重重放下水杯,心头为这个认知感到一阵气闷。 这时秘书递给她一条手帕,她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,顺带着也把自己的眼泪擦了擦。
因为来他这里,不会打草惊蛇。 她从没瞧见过一个男人有如此伤心纠结的眼神,她觉得这是任何男演员都演不出来的,除非是自己真实经历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