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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搬了一把椅子来到窗帘后，紧紧盯着那栋房子的动静。
严妍看着她，没说话。
“八成是要求给严妍改剧本。”
“你还不承认？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，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……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？”
程申儿垂眸，隐下泪光，“妍嫂，谢谢你。”
程奕鸣原本按在关机键上的手指一划，接起了电话。
符媛儿不敢往程奕鸣那边看，有没有人相信，她问这句话的本意，其实是觉得，严妍会当众否定她和秦乐要好的关系。
秦乐摇头：“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见面，我觉得是一个幌子。”
她回眸一笑：“没什么事了，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等等。”严妍忽然出声。
冬夜的寒风刮着，那真是冷啊。
秘书严肃的打断她的话，“程总的话不记得吗，怎么还叫严小姐？”
符媛儿对程家人的了解，比她多得多。
今天这件事一定在他的意料
祁雪纯没有继续听下去，按原路折返到客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