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纯。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。她依稀听到“……都该死”的字样。

穆司神像是被戳中了痛处，他又抬起拳头朝颜启打过去。祁雪川无话可说。

话说间，一楼又传来动静。阿灯说出医院的名字，祁雪纯心头一沉，正是程母所在的医院。

“……你让她出来！我跟你说不着！”一句尖利的高喊从她脑子里划过。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
她不能睡着，不能让谌子心抹黑自己。等到舞会开始，大家沉醉于音乐的时候，她和路医生就能见面了。

虽然他不能给她名分，也不能给她爱，但是他会给她身为天天的母亲所有应得的。司俊风的两个助手搬进来几个大小不一的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