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没说完，便遭祁雪纯打断：“重物会在尸体上留下勒痕，但尸检时并没有发现。”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，“吊坠上沾泪水了，得拿什么擦一擦，不然会留下印记的。”

他只能陪着她，等着警方的调查结果。“我想来想去，想要拿到证据，只能接近程皓玟。”

在一个用户庞大的视频网站里，有人做了一段视频，主要是揭发某警队里，男上司对女下属的纵容包庇……程奕鸣不禁目眩神迷，心底也跟着松了一口气。

一股浓烈的炭烧味迎面扑来，管理员蒙住了眼睛，呛得直咳。“晚上的机票，吃饭来得及。”他一挑浓眉，推门下车。

祁雪纯点头，随口问道：“你是负责打扫这一层的？”两人走进其中一个单元房。

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，越想越觉得自己笨，换个稍微聪明的人，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。他的情绪顿时平静了稍许，“不管怎么样，先找到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