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
司俊风无奈的抿唇：“我在你眼里，这点信誉都没有？”

“我想要什么，你不知道？”他反问，声音变得沙哑。

程申儿反而诧异了，他的反应跟以前不太一样。

“只要你说，你看着我的眼睛说，以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。”

“看到欧飞的大儿子，我想起我的男朋友了，他也是药物研究专业的。”她故意说男朋友，得提醒一下他注意自己身份。
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蒋奈冷笑：“她虽然活着，但其实早就死了。”

“司总在吗？”程申儿问，“我这里有一份紧急文件，需要他签字。”

他们穿过长街，跑过街头，然后进了某栋大厦的电梯。

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。

“进来坐下谈吧。”他说。

内容却叫祁雪纯大吃一惊，信里写着，莫子楠曾经和纪露露谈恋爱，花了纪露露不少钱，但他移情别恋想甩掉纪露露，纪露露还曾因此吞药自杀。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应该承担的责任，纪露露一定会设法报复。

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？”白唐挑眉，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，你都要说出来，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
祁雪纯被这个笑容晃了眼，回到了队里的办公桌前，才慢慢回过神来。

祁雪纯心头一凛，她意识到，莱昂对商贸协会掌握的资料，比她多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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