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在一旁看的有些手足无措。异于平常的安静。

大小姐想了想，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。车子穿过城市街道，往市郊开去。

是不是昨晚上用力太多……咳咳。透过车窗，程子同深深凝视着她越来越小的身影，直到后车响起催促的喇叭声，他才反应过来。

虽然灯光昏暗，她却能看清他的表情。没想到这几个小青年竟然不罢休，竟然绕到前面来堵住了她。

严妍并不惊讶，他敢来兴师问罪，自然是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。“那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阶段奖励？”

程奕鸣还想说点什么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他身边，低语了几句。“砰”的一声，门被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