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程子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，然后拿起杯子，一口气把酒喝了。这时，电话铃声响起，及时将她从失神中拉回来。

“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，如果我再见子同，他一定会问我，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，”符爷爷摆摆手，“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，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。”话说着，她却坐着不动，意思很明显，想让符媛儿给她去倒水。

他下了车，拉上她一起往住院大楼走去，手拽得那叫一个紧，唯恐一个不小心，她就溜了似的。她凑到包厢外，悄悄将包厢门拉开一条缝往里瞅。

“于总，刚才你说的有关更改脑部记忆的技术，是不是深深伤害过高警官？”她回过头来问道。小泉不是很明白，“程总，你要促成他们的合作吗？”

“哗啦”一声，玻璃瓶在地上摔得粉碎，瓶子里的海水泼洒一地，水母跑了。程子同轻轻的，但坚决的摇头，“本来给不给你机会都无所谓，但你已经越界了。”

此刻，程子同就是带着这样的眼神，沉默的喝着酒。再看沙发，也是整整齐齐，并没有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