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笑着关了电视,茶几上的手机突然轻轻震动了一下。 康瑞城不紧不慢的问:“陆薄言不是在医院吗?”
苏简安摇摇头,打断陆薄言:“我不会同情苏洪远的。苏氏最赚钱的生意,都是我外公打下的基础。当年苏洪远创办的苏氏只是一个小公司,我外公去世后,我妈没办法打理公司,傻傻的把公司的控制权给了苏洪远。苏洪远将他的苏氏并入我外公的公司,改名苏氏,他才能那么快就飞黄腾达。” 他笑了笑,猛地抻了抻领带,许佑宁果然吓得脸色煞白,双手护住脖子乞求的看着他。
心底的暗涌,被陆薄言完美的掩饰在波澜不惊的表情下。 陆薄言已经起身走向苏简安,双眸里难掩诧异:“不是在上班吗?怎么来了?”
“但他也没有失败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只是没想到财务总监和手下的员工会全部揽了责任。” 徐伯边在一大串钥匙里找主卧的钥匙边问:“怎么了?”
原来迷茫和纠结,是这种感觉。 她不是不相信陆薄言的话,而是不能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