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笑吗?”她推了推穆司爵的肩膀,抓着他的衣襟“刺啦”一声撕开他的衣服,还来不及帮他看伤口,就听见穆司爵说: 负罪感有所减轻,许佑宁也稍稍松了口气,换了套衣服下楼:“七哥,我去芳汀花园了。”
搞笑了,他跟萧芸芸抱怨什么?让她取笑他么? 整件事由穆司爵而起,让穆司爵来处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穆司爵避开许佑宁急切的目光,不大自然的说:“生理期不能吃。” 莫名的负罪感让她无法开口解释,病人的女儿却误认为她态度差,狠狠推了她一把,她一时没有站稳,摔到连排椅上,额头肿了一个大包开始流血,家属总算肯停手。
“当然关心啊。”阿光下意识的回答,“除了我的家人,佑宁姐现在是我最关心的人!” 她犹如被什么狠狠的砸中,随后,一股凉意从她的头顶笼罩下来,流经她的背脊,一直蔓延到她的双脚。
她冷静了好一会,才重新发动车子,往芳汀花园开去。 也许,他真的是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