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“别哭啊。”江少恺努力扬起唇角,“我还有话跟你说呢。简安,如果我真的没出息的被一颗子弹打死了,你帮我跟我爸妈说,我只是去找我奶奶了,让他们别伤心……”
苏简安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,防备地后退。
苏简安沉吟了几秒说:“我站在哪里都可以看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陆老师教得比昨天更好。”苏简安配合着陆薄言转了个圈,“陆老师,你收过多少个学生?”
她扑上去,纠缠,用尽技巧去挑|逗,苏亦承却始终冷静得像在和人谈判,没有丝毫反应。
“哇”记者惊叹,“陆太太,那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?”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十几年的朋友不是白当的,洛小夕已经听出苏简安的语气不对劲了:“好,老地方见,我洗个澡就过去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这样陆薄言居然也能挑刺?
“你怕?”陆薄言问。
其实是害怕亲眼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。
苏简安正凌乱着的时候,玻璃门外传来同事们的欢呼,是追月居的早点送到了,几乎摆满了大半个会议桌。
苏简安有些不安:“陆薄言,要是狗仔挖出来是我和你结婚了怎么办?”
经理看了陆薄言一眼,他们敬畏的陆总明显是听老婆话的,于是把票给苏简安,走人了。
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