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纳闷得很：“我不明白，我从他这里得到了什么？”

因为当时她觉得，程奕鸣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，以后都不会再纠缠她。

她不想跟他掰扯，只等今天合约一签，他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
“程子同是我的对手，我查得很仔细。”程奕鸣说完，便转身往外，但没忘扣住严妍的手腕一起带走。

“当然。”

所以只能这样回答了。

“试试，”程奕鸣回答，“如果找不到，有我陪着你迷路，你占便宜了。”

管家冷笑：“符家的人就像你现在这样，是一只丧家犬。”

窗外已经天黑，她累到分不清这是第几次，身下的地毯已经一塌糊涂。

静美温柔的夜，还很长很长……

严妍还以为可以找机会偷偷溜走，没想到他竟突然回头，只好跟上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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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又是“砰”的一声，一个礼物盒正好落到了她脚边。

她想了想，这件事可能还要再当面请教一下季森卓。

程子同看向她，以审视的目光。

她难得有这样听话的时候，柔顺得像一只小绵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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