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他们一直在斗气,关系僵到不能更僵,萧芸芸一打电话过来就这么好心情,直觉告诉沈越川,不对劲。
他完全错了,他应该料到萧芸芸会做傻事的。
萧芸芸的语气,有着超乎她年龄的坚定。
如果穆司爵没有离开房间,他会听见蜷缩成虾米的许佑宁在昏迷中叫出他的名字:
因为他始终舍不得真正伤害她。
“芸芸的身世,我们应该去查一查。”沈越川说,“根据案件记录,芸芸的父母是澳洲移民。可是除了这一点,警方查不到任何其他线索,连他们的父母都查不到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萧芸芸目瞪口呆,整个人愣在病床上。
徐医生闭了闭眼睛,走出去,萧芸芸忙忙跟上。
“因为你的话根本不可信!”沈越川狠下心来,厉声说,“监控拍得清清楚楚,你明明去过银行,我怎么相信你?”
“我不是已经乱来了吗?”萧芸芸扬起唇角,笑意里是无尽的寒意,“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她还说,萧芸芸这样做,可能是想诬陷她私收家属的红包,
沈越川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一个骗子,挑了挑眉,不解的看着萧芸芸。
进了书房,沈越川顺手把门关上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的脸色风云骤变,然而还没来得及发泄,穆司爵已经风轻云淡的起床。
虽然敷在手上的药味道也不好闻,但是只要想到她以前是要把这些味道喝下去的,她瞬间就接受了这种味道跟着自己小半天的事情。
但是这一刻,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